母狗（三）

以前有個人問過我「如果一個人的尊嚴可以販賣的話，那麼你的尊嚴值多少？」，我還沒回答這個問題，卻開始出賣著別人的尊嚴。

「老師，你看看這母狗好像發情了呢？」我大大地扒開小薇的陰戶，濕漉漉地呈現在一個抽著煙的男人面前。

「我看看」男人湊近了臉「騷味挺重的，你都沒注意清潔喔」

男人說完把兩根手指插入小薇的淫穴，攪弄了一下

「還算緊緻，這兩片小陰唇大了點，看起來不夠美觀，總的來說，還算合格」

「那麼。。。你覺得 okay 囉？」我問道

「好吧，念在你這麼有誠意，我今晚收下了」男子淫笑道。

「那就一言為定了，明天早上我再來接她」我摸了摸小薇的頭。

「小薇，今晚王老師就是你的主人，你必須服從他就像你服從我一般，知道嗎？」

「汪汪」小薇搖了搖肥臀，順帶舔了一下我的手。

「好了」我把小薇的鍊子交給男人後，便離開了。

沒錯，我用小薇來換取我和阿豪暑修的成績。沒想到我提出這個要求時，小薇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，她甚至連對方的長像都不知道。

「真他媽的賤女人，我操！！」我惡狠狠地在心裡咒罵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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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王，真的可以搞這女的嗎？」一個長相醜惡的老頭色瞇瞇地問著。

「我說可以就可以，問這麼多幹嘛！今晚我做主！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，是不是阿」王老師扯了扯小薇的項圈。

「是！主人想讓我給誰玩都可以」小薇跪在地上，恭敬地說著。

「看吧！你們就別客氣了！」王老師淫邪地笑著。

「真想不到，會有這麼騷的女人」一個精壯的中年人率先伸出鹹豬手揉弄著小薇的奶子。

「啊啊啊！」小薇悶哼了幾聲。

「肛門也可以玩吧？」中年人問著。

「是的！喔！喔！請大家隨意玩。。。。」小薇媚眼微張地說著。

「那我可就不客氣了！哈哈哈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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徹夜難眠地過了一晚，一大早，我就來到王老師家門口等著。

就在我抽完第三根煙時，幾個男人魚貫地走出王老師家門口

「老王這次可真是撈到寶了！我這老頭好久沒享受這麼幼齒的服務了」

「就是阿，那小女娃實在騷的可以，連幹屁眼都可以爽成這樣」一個中年男子淫笑說道。

「你沒聽她說自己是母狗嗎？那有這麼騷的母狗，改天再來老王這邊爽一爽，哈哈哈」

我聽了後，腦子像是被閃電霹到般，惡狠狠地瞪著這群男人，那精壯的中年人看到我挑釁的眼神，也狠狠地瞪了回來

「看三小！沒聽過大爺怎麼玩女人的是不是？」

我香煙一丟，掄起機車大鎖就準備衝上去，忽然王老師走了出來，趕緊把我的手抓住。

「小隆！你幹嘛！」

「我操！你對小薇做了啥！」我用力掙脫王老師

「老王！你認識這小子喔！給我小心點！不知死活」中年男咒罵了幾句，倖倖然地走了。

「小隆！你冷靜點！」

「你他媽的，我有說你可以找人來輪姦嗎？」我忿恨難平。

「你說話給我注意一點」王老師看了看周遭後推了我一把「不要忘了，你的成績還在我手上」

「看開點吧，幹都幹了！你還能怎樣！」王老師春風滿面地拍了拍我的肩。

「不過話說回來，這小女娃真不是蓋的，太棒了！太棒了，哈哈哈」

「那麼剩下的就交給你了，我待會還有課，帶走她後記得把門鎖上喔」

我瞪著黑眼圈看著躺在地上的小薇，頭髮沾滿了乾掉的精液，腿上的絲襪到處都是破洞，淫穴和屁眼都紅腫得像是被幹了一整晚。我搖了搖小薇，卻只聽到小薇口裡傳來微弱的聲音

「好。。好。。爽。。喔。喔。。嘿嘿嘿」

「馬的！」我看著翻著白眼的小薇，整個心就像刀割般的難受。

「起來了！爽夠了吧！」我拍了拍小薇的臉。小薇虛弱地張開眼，微微對我笑著。

「起來啦！回家了！」我抽出一根煙點上。小薇勉立地站了起來，搖搖晃晃的，嘴邊還有一絲口水乾涸的痕跡。

我轉身開了門。

「小隆，你成績沒問題了吧，我好高興」小薇虛弱地說著。

一股強烈的情緒像荊棘般地裹住我的心。

「我操！你閉嘴！」我轉身賞了小薇一個巴掌，小薇跌坐在地上看著我。

我的眼淚竟奪匡而出。

「小隆？」小薇撫著臉，紅著眼望著我。

「沒事，對不起！」我咬了咬嘴唇「我們回家吧！」我扶起了小薇，離開這個沉重的空間。


計算尊嚴很難，出賣卻很容易。